我叫了一个朋友,驾车开始了追寻清凉的旅程。露天开采煤炭的工程,雄起在新四车道的公路两侧,复垦的边坡,十几米一个平台,足足有十几个。一人高的树木,叫不出名称,满坡不足一尺高的国槐,郁郁葱葱,不下10公里,在转变方向北向行驶的时候,一座酷似巨人端庄地稳坐着,张开双臂拥抱着的村庄,一排排,一片片,错落有致,骄阳照射着一览无余,灰的院墙,白的平房,间或有红的、蓝的彩钢房顶,特别有生气。
也就两车道的公路,但绝对比两车道的公路要宽的多,时而沿着河道,时而顺着山脚,没有人为划定的隔离线,偶然望到相对行驶的车,到还有些兴奋。像列兵一样守护公路的白杨树,自然搭起了一道凉棚,只有大拇指般的光斑,小范围地晃动。扑入小车两旁的葱茏的青山、稀疏的山庄、铺膜的农田,铃铛响起,打破深山老林的寂静,小黄牛抬头望着公路,大花牛扭着颈脖,摇着头继续吃草。前头视野开阔起来,镶嵌在浓绿单色中的公路,好像一条飘逸的黑练,从山底飘到山腰,一下子抻直到山巅,劈砍出一道大口子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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